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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條與米飯

時間:06-08 11:55 閱讀:
  本日的早點不能不算豐厚,麵包、油條、豆沙包、饅頭、油餅,尚有婆婆煮的麵條。我一口也沒吃,就是因為早飯裡有麵條。
  或者小時候家裡種水稻的緣故,我喜歡吃米飯,劈麵食,尤其是麵條不怎麼喜歡。婆婆一家喜歡吃麵條,尤其是公公,一天三頓飯吃麵條他都樂意,我是三天吃一次麵條都不樂意。婆婆做飯兩面作難,我三天五天可貴進廚房,挑三揀四的也顯得不隧道,所以順從公共口胃,本身節食減肥。
  不喜吃麵條,連帶粉條、米線、涼面都不喜歡吃,上學時喜歡吃涼皮,後傳聞內裡加膠增加硬度,也就不吃了。嘿嘿,麵條不是絕對的不吃,喜歡吃龍鬚面,也就是麵條喜歡細的不喜歡寬的,就如不喜歡吃粉條,卻不拒絕粉絲、魚刺一樣。
  我對做麵條照舊有點小手段的,固然不怎麼下廚。我記得上高中時,我們班級的女生宿舍與隻身老師們的宿舍在一起,我就時常去老師們屋裡蹭飯,回報他們的是從家裡帶來的廉價的辣椒醬。我家當時開著一個小飯館,做醬的質料都是現成的。我週六抵家又是切又是剁的,把蔥、姜、蒜、青椒都剁成細末,尤其是蔥姜很費料,需要多才出味。把這些料子放在鍋裡翻炒,等炒出香味來,再放入多一些的甜面醬和辣椒糊翻炒勻稱後,放進幾勺高湯小火燉上半晌,等湯汁濃稠後起鍋,絕對的鮮味。雖然,假如有時鮮的芹菜切沫,再放進入一些肉末味道更佳,毫不次於阿香婆之類的。這個時候,清湯麵撈起一碗不要湯水,拌上這醬味做鹵,那就是現成的打滷麵了。
  父親這時就會連誇帶讚的口頭表彰一番,我一個興奮就會給他們留下一餐的食量,否則就全部裝瓶打包都帶到學校去。冬天很冷的時候,週末不回家,食堂也沒飯時,再去體育老師哪裡蹭飯,他就鞭策我做打滷麵。我們就去集市上買了質料返來做,每次我都要求麵條必需是極細的龍鬚面,否則我鬧歇工。一次大家姐來我們學校畫室畫畫,好不容易逮到一次可以觀摩他人作畫的時機,雖然我是積極的附和,並承諾晚上請她吃打滷麵。那次恰好美術老師回家了,我就借了他的處所他的鍋灶給大家姐露了一手。樂得大家姐教我畫了一個晚上的畫,我留了一個後遺症,大家姐措辭長舌頭的語調轉染給了我,我改了小半月才措辭不咬舌頭。
  婚後,在婆婆家也做過屢次。因為平日白日上班,我下廚非要等晚飯時間了。這醬料口胃有點重,又加上婆婆高血壓,她老人家晚上還不怎麼節食,以至於這樣的時候她比泛泛飯量還要大。後經驗過屢次這樣後,我也不敢等閒做,口福是小,她老人家的血壓飆高我畏懼。
  我在家,尤其是晚飯時,我倡導吃點米,也是因為米飯的熱量比麵食的熱量少。婆婆蒸米飯欠好吃,每次都因為放的水過多,飯太軟。我喜歡吃稍微硬一點的,米一粒一粒能查清楚才好呢。網友教給我蒸米的要領,說米與水的比例是,水高於米食指的第一個樞紐處,就能蒸的軟硬適中,他還取笑我你的手指短,可以沒過這個樞紐。我對著屏幕向看不見的對方翻白眼,你才手指短呢,你全家手指短。第一次試,啊,很樂成,嚼著香噴噴的米飯看著食指,呼呼的本身偷樂,事實勝於雄辯,我的手指一點也不短。我把此法教給婆婆,她老人家照舊煮出來的又爛又軟,要害是人家基礎不消。這樣的學生真不敢領教,很耐教。
  今朝為止,我影像裡最好吃的米飯,應該是在曉狐的烏籐飯。08年五一第一次下江南,第一站就是去常州曉狐家。渴望已久的相見呵,曉狐兒的靈秀確如想像的一般,絕對是吳越女兒家的碧玉初長成。或者因女兒的摯友遠道而來的謹慎,曉狐的小姨一家也來了,並由她的小姨夫親下廚為我們做午餐。曉狐說要給我吃太湖的特產,所以桌上有了太湖的銀蝦,那蝦兒個頭不大熟了也是白色的,不像我們常見的湖蝦是赤色的。曉狐兒說她小姨夫煲飯出格香,我們吃到了鮮美的菠蘿飯,回家後我曾試著做過,不得其法不是其味,總以為欠了一點什麼。
  第二日,曉狐怙恃都要去上班,留飯與我們本身吃。當我翻開鍋蓋,火燒眉毛的看看什麼叫泡飯,以前看文章時老鬱悶泡飯的容貌。呵呵,就是剩米飯加了水熱了一下,也就是泡泡剩米飯,終於知道為啥叫泡飯了,真是直書動態。晚上我與曉狐從吳錫三國城返來,狐媽媽給我們包的餛燉,說是怕我們吃不慣南邊的甜食,按著北方的口胃做的。直到第三日清早我們將要拜別時,我們才吃到傳說中的烏籐飯。曉狐兒說這個時節還不是吃烏籐飯的時節,還要晚上幾日山上的烏籐草才氣採摘。狐兒奶奶為滿意我對烏籐飯的憧憬,第二日專門去太湖邊的山上采的,因為時節還不到,採來烏籐都還小,僅夠搾汁一餐用,所以我也沒看到烏籐草長的什麼樣子。飯還沒上桌,我從睡夢裡就聞到了極香的飯香,趕忙喊了夥伴起床梳洗,在別家做客欠好懶睡,固然每晚我們有點歡快的睡不著。烏籐飯果然是烏黑的,像是平日吃的黑香米蒸出來的容貌,我先盛了一點嘗嘗,味道兒說不上如何,以為淡淡的清口,不如鼻息聞到的氣味香濃。狐媽媽端上來一小碗的白糖,用吳越口音的普通話號召我:飛燕哦,要放糖才好吃吶。我為本身的偷吃欠盛情思的一笑,幫她擺上碗筷盛飯。拌上糖的烏籐飯立馬紛歧樣了起來,氛圍中的香味越發濃烈,口感上也加進了甜軟的味道,但毫不膩口粘舌,連我這平日欠好甜食的,都以為那烏籐飯吃起來清爽。細看那烏籐飯,顆顆米粒晶瑩,烏色中泛點新芽的紅光,拌上糖更像澆了蜜汁一樣剔透。
  臨別,我們要去蘇州賞園林,曉狐兒不能隨行極端遺憾,狐媽媽更是為我們籌備了兩大兜零食帶上。走在那彎彎的水杉道上,遠眺太湖邊的群山,一種濃濃的不捨之情從胸口湧溢到眼角,又怕狐兒傷感,就一直攥握著她的手閒話網上那些伴侶。上車了,曉狐與她母親的身影還一直立在路邊的香樟樹下依依不願離,我匯報狐兒到了蘇州必然拍許多照片傳給她,今後有時機飛燕還會來江南看狐兒的。狐兒家的梔子花開了幾季,她家院子裡的木棉樹已顛末牆高了,飛燕的曉狐令郎也已經長大了,每次看到她傳來的古裝COS照片上笑靨如花,就出格想念那茶山上曉狐教飛燕採茶,那竹林裡抱著新竹玩鬧,山上采薔薇與飛燕簪花,湖光裡看龍舟的情景。什麼時候再去曉狐兒家,等她嫁與他人婦,再與我做烏籐飯的應該不是她媽媽了吧!
  從蘇州返來時,恰碰著一個很是善談的東北女孩,我不知道怎麼與她閒聊到了米飯。我問她,都說東北大米好吃,但是我在黑河市住了一個禮拜,都沒感受那米好吃,反而不如我們當地蒸出來的東北大米好吃。我們這裡蒸出來的米飯是淡淡的綠,尤其是熬米湯,更是瑩瑩淺綠,聞著香濃,喝起來口感粘稠潤澤,而在東北吃的大米顏色純白,米湯也不如這邊熬出來的粘稠,總像是用開水熬得米湯一樣,不出味。那女孩說是水質差異,他們東北的水沒水鹼,而我們這邊的水含鹼量大,所以做出來的米飯呈淡綠色。她僵持照舊她們哪裡的水蒸出來的米飯好吃。我不予爭執,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,我私底下照舊認為我們老家的水蒸出來的米飯好吃。
  該吃午飯了,我是真的餓了,兩餐並成一餐吃,還要寫那麼誘人的米飯與麵條,真的有點自虐呀。
  不知道午餐吃什麼,預計不會是米飯,只要不是婆婆煮的麵條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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